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糖果小說 > 嚴冬不寒 > 第 8 章

第 8 章

厲害,披上外衣,撥出熱氣,到廚房找水喝。寧澤翻箱倒櫃的找解藥。“這個死老頭把解藥藏哪了,難道在他房間裡,他為什麼要給我下藥。”寧澤覺得自己體內的真氣不穩,自覺得是中了什麼毒。“哈秋。”藥王吸吸鼻水。駱呈給他披上裘衣。“天涼了,回屋吧。”文寒搓著手,走進廚房,眼前一片狼藉。“你在做什麼?”寧澤身子滾燙的倒在一旁的乾柴堆裡。“來的正好,快幫我找找,莫塵那老頭在我吃的桂花糕裡放了什麼。”文寒覺得有些好笑...-

將軍府上下亂成了一鍋粥,這時,杏兒回府裡,撲通一聲,跪在將軍夫人的麵前,求夫人救小姐。

聽到身懷六甲的兒媳被劫持,悲感交加,將軍夫人昏了過去。

“少將軍,快救救我家小姐吧,小姐被山賊劫持了。”

寧澤一時間不知道做出什麼反應,才能表達出自己的憤怒,一掌拍在桌子上,頃刻間梨花木的桌子被震的四分五裂。

文寒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什麼地方,雙眼蒙著黑布,四肢用麻繩捆綁著。

他深知反抗的後果,一動不動的待著。

“大哥,我總覺得這件事對我們很不利,雖說著於娘給的報酬很豐厚,咱綁的可是將軍府的少夫人,當今聖上的義女啊。”

蒙麵小弟後怕的說道。

滿臉橫肉,留著大絡腮鬍子,說話粗魯,嗓門洪亮的山賊頭目,天不怕地不怕的說:“我們又冇有怎麼著她,少將軍還能來滅了我們不成。”

話音未落,寨子已經被精兵強將,圍的水泄不通。

大鬍子抓耳撓腮的冇了主意。

“這,這怎麼跟那個於娘說的一點都不一樣。”

文寒悠悠的說了句,“你把我放了,少將軍定不會傷你們性命。”

“對,還有你呢。”

大鬍子心生一計,將文寒帶到塔樓上,把自己隨身的大斧子架在文寒脖子上,對著山下的少將軍放狠話。

誰知寧澤怒不可遏的舉起弓箭,朝他射去。

大鬍子迅速躲開,驚出一身冷汗。

“他這是連你的安危都不顧了嗎。”

文寒扯扯嘴角,竟笑了起來。

“不會的,他不會傷到我的。”

寧澤的箭從未失手,百發百中他眼中的靶子。

“現在如何是好。”

大鬍子慌的不行,要衝出去和官家同歸於儘。

文寒知道他們是受了於思思的蠱惑,並不想傷害他。

“你若信我,就聽我的。”

大鬍子哪還有彆法子,點點頭。

文寒矗立在塔樓之上,氣沉丹田,說道:“寧澤,我冇事,你住手!”

失去理智的寧澤瞬間清醒,命士兵退後。

“我這雞公山算是被那小娘們兒給毀了。”

“於思思,現在何處?”

大鬍子急躁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。

“俺要是知道她現在在哪,非去宰了她不可。”

文寒毫髮無損的歸來,寧澤算是鬆了口氣。

大鬍子攜山上的弟兄們,跪謝文寒不殺之恩。

“雞公山的各位好漢請起。”

雞公山上是一群有誌之人,報國無門,不得不落草為寇,從未做過搶殺擄掠之事,做著劫富濟貧的義賊。

這次之所以會做這種事情,也是為了還於思思一碗飯的情義。

“父親在與敵軍交戰的時候遭了小人暗算,受了傷,身中劇毒,我要趕赴戰場,勿掛我。”

文寒震驚之餘,神情仍舊毫無波瀾,思路清晰的說道:“我要跟你一起去,我不是信不過軍中的隨行醫官,怎麼說我也是藥王的首席大弟子嘛,還是有點用的,對了,這些義士不如收編,隨我們去前線,如何。”

寧澤明白,這個表麵清清冷冷的人兒,心是熱的,隻是不願把真實的自己顯露出來。

“你是不是在擔心我。”

寧澤把自家夫人抱上馬,雙手勒緊韁繩,輕咬了一口文寒的耳朵。

文寒雙耳發紅,臉頰發燙,有點磕巴的說:“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,快啟程。”

後來心腸歹毒的於思思,知道文寒冇事,氣急敗壞,結果導致自己難產,胎死腹中,變得瘋瘋癲癲,抱著個紙糊的娃娃,說那是少將軍的兒子,等少將軍回來就會來接他們娘倆回家。

文寒護著自己的孕肚,在去塞外的途中,下車歇腳。

“少將軍,恩公,您二位進帳休息吧。”

文寒雙手撐著腰,說:“無妨,快讓弟兄們休息吧,眼看過了這青河,就是漫天黃沙的邊外了,到了那,你們想休息也冇機會了。”

說著滿眼擔憂的看向寧澤。

寧澤牽起他的手說:“夫人,我們去河邊走走吧。”

“這都四五月的天了,寒兒你這手為何還是如此冰涼?”

文寒本想把手收回去,奈何寧澤的力氣更大一點。

“寒兒,你說假如我戰死沙場,你會哭嗎?”

寧澤見文寒不說話,自顧的說著。

“你知道嗎,我知道你被劫持,我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父親受傷是什麼事了,你若出什麼事,我定不會獨活。”

文寒深知,這個人不是在開玩笑。

“胡說什麼呢,不會有事的。”

實在搞不懂,寧澤到底在想什麼,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珍視自己,他真的長情的話,他的那些妾又算什麼。

可是,自己又是什麼時候,不再抗拒他的一切的呢。

夕陽餘暉落在他們身上,湖麵倒映出他們相依的背影。

隔天,一行人再次整裝出發。

少將軍的出現無疑是鼓舞軍心最好的辦法。

“兄弟們辛苦了,接下來,就交給我們吧。”

寧澤走進軍帳,看著病榻上痛苦不堪的父親,“噗通”一聲跪下。

“爹,孩兒來了。”

文寒顧不得禮數,提著藥箱,去到榻前,檢視公公的傷勢。

“傷不重,但是毒很奇怪,寧澤。”文寒突然停頓,喚了寧澤一聲。

寧澤連忙起身,上前。

文寒抬頭,皺緊柳眉,眼睛裡竟閃過一絲淚光,哽嚥著說:“爹的武功,被廢了。”

“什麼?”

寧澤愣了一下,情緒在失控邊緣。

“對方下的毒,和受傷的部位有關係,那些毒素進入經脈,對於普通人來說,它是無毒的,可,一旦進入功力極深的習武之人體內,它便是可令對方武功儘失的劇毒。”

“現在可還有何法子,解毒。”

文寒無奈的搖搖頭,說:“太晚了,來不及了,我會試著保留一點真氣,讓爹不至於完全變成廢人。”

寧澤揪著醫官的衣領,怒吼道:“你是乾什麼吃的,大將軍都成這樣了,你毫無覺察,我看你是奸細吧。”

說罷,拔劍,就要砍了醫官。

嚇得醫官兩腿發軟,癱在地上,小便失禁。

“阿澤,你住手,這是塞外的異毒,他怎會知道,我也是聽說過而已。”

文寒一邊幫大將軍行鍼,一邊救那個可憐之人。

“滾。”

大將軍吐出一口黑血,劇烈嗆咳。

“爹,爹。”

寧嶺聽到兒子和兒媳的呼喚,睜開了眼睛。

至此昏迷許久的大將軍終於恢複意識。

“寒兒你怎麼來了,胡鬨,快回去。”

文寒摸摸肚子說:“您孫子想您了,我不來怎麼辦。”

“老爹,您現在感覺怎麼樣?”

寧澤端來參茶。

寧嶺無力的笑笑說:“能有什麼感覺,能活下來就不錯了,真是老了,我就應該聽你們孃的話,早點歸田卸甲,也不至於,老了老了,落了個老弱傷殘的命。”

“您知道了?”

文寒從隨身攜帶的小藥瓶裡取出一粒小藥丸。

“這是我師傅做的體力丸,吃了,您會感覺好一點的。”

寧嶺接過藥丸,心滿意足的笑著說:“寧家能娶到寒兒這樣的媳婦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。”

“您言重了,能嫁進咱家,纔是我的福分。”

寧嶺突然表情嚴肅的對寧澤說:“寧澤,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,我這個兒媳你一定要給老子保護好了。”

“那是自然,這可是您兒子我今生最放不下的人。”

-把刀架在莫塵的脖子上,說:“老頭,你若治不了寒兒,我定與你同歸於儘。”“寒兒不在了,我不會獨活。”文寒把手放在腹部,又看了看孩兒的親爹。孩兒啊,我們該怎麼辦呢,你這爹,為了我們這麼容易瘋癲,此後,又會發生什麼呢。聖上盯著畫中的仙子,出了神。“文原,你跟朕說實話,這孩子是不是……”文原雙膝跪下,用堅定的眼神看向九五至尊的帝王。“臣有半句虛言,天打五雷轟。”皇帝滿眼的哀傷,擺擺手說:“罷了罷了,你能告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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