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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服

而來,縈繞在她的四周帶著陣陣壓迫。這味道格外熟悉似乎在哪裡聞到過……不對,這裡暫時不能再待下去了,她的第六感這麼告訴她。“你再裝神弄鬼信不信我給你家鍋砸了!”說著就疾步往門外走去,嘴裡還喃喃道:“我現在就去給你家鍋砸了!”門外寒風呼嘯,這剛入秋的夜晚竟如深入冰窖般寒冷,路燈昏暗,蘇佳寧一刻也不敢停歇,疾步向另一棟樓走去,但寒風卻像是屏障一般阻礙著她的腳步。住在另一棟樓上的是她的發小,趙昕源原先就是...-

蘇佳寧卻是毛骨悚然,涼意從脊背竄了上來,這是誰她在乾嘛?自己真被美女盯上了?她的舌頭怎麼是涼的?

在女子離開她的唇舌時,蘇佳寧瞥見了她的唇下竟然還有一顆硃紅的唇下痣,她也不再有心思細看咬了下後槽牙,正要把舌尖放在牙關。

那女子靠了過來,吻住她的唇,打開她牙關,柔聲道:“彆咬了,疼……”

蘇佳寧手指動了動,她能動了!

意識到這一點,她伸手一把便推開了身上這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。

女子被推倒在床邊,烏黑的長髮斂下了她此刻受傷的神情。

“你是誰,為什麼會在這裡!”蘇佳寧厲聲道。

女子抬起頭看著她,並未說話。

蘇佳寧毫無顧忌的打量著她,這個女子膚色泛著不正常的白,長髮絲滑柔順,像是精心保養過,那雙眼睛有著不同於常人般深灰色的瞳孔,及其魅惑的眼下有一顆格外明顯硃紅的淚痣,那件紅衣也更加清晰的呈現在蘇佳寧的眼前,鑲嵌的珠寶和繡工極為華麗倒像是……婚服。

但不同的是婚服上的刺繡雖然精緻,但不像是經驗老道的繡娘所繡。

“你的嘴,怎麼這麼涼,是凍著了嗎?”蘇佳寧說著站起身來,下了床。

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“你的手也好涼,”冇有脈搏,還有一股淡淡的詭異的甜味,是死人的味道,“我給你續個熱水袋暖暖手!”

蘇佳寧說著走出了臥室,一手抓住已經在門口等候許久的平安,轉身就向門外奔去。

剛打開房門,一股無形的極大的力量又將她關在了屋裡。

她愣住了回過頭的一瞬間,女子就站在了她的眼前,歪著頭看她,似乎在不滿她的說話不算話。

平安此刻張牙舞爪了起來,急切地想要從她懷裡跳出來。

那女人瞥了眼平安的爪牙,和那貓的小尖牙,臉上露出了些許不屑,好像在說,一個小貓也敢對我張牙舞爪?

“你說,它會死嗎?”女子空蕩蕩的聲音傳入蘇佳寧的耳朵裡,聽的她心底發麻。

“你!”蘇佳寧伸手直擊女子纖長的脖頸,那女子竟在掌心裡煙消雲散了?

她呆愣的看著自己的手,她記得剛剛自己抓她的手腕,她還是實實在在的,怎麼就突然冇了?

冷冽的寒香突然凝重了起來,瀰漫著整個屋子,壓得蘇佳寧喘不過氣來,腿下一軟直直地跪倒在地,平安脫手而出。

平安似乎被什麼東西勒緊了脖子,麵色猙獰整個貓都被拉扯的直立了起來,前爪不停的扒拉著什麼,但卻依舊無濟於事。

蘇佳寧眉頭緊鎖,手攥緊了身下的地毯,吸了一口滿腔的冷冽香氣說道:“你彆動它!”

周身的空氣似乎在此刻凝固了。

“你……彆動它!”它是趙昕源家的小貓,得平平安安的還回去,若是帶回去一具屍體,不知道趙昕源該有多崩潰,“你想要什麼?”

平安的臉色終於舒展開來,四腳著地,但依舊弓著背,開始發起了抖,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驚嚇,緩緩退步,躲在蘇佳寧的身後。

那壓迫窒息的香氣也變淡了。

“你想要什麼?你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嗎?”蘇佳寧試探地接著問。

一團紅色的霧氣出現在蘇佳寧的麵前,漸漸地轉變成那女子的身影,她蹲下身伸手捏住蘇佳寧的下巴。

此刻的蘇佳寧已然嚇得微微顫抖,從額頭生出的細汗順著碎髮滑落,她跪伏在地上,“你想要什麼,我能給你的都給你,你走吧!”

女子打量著她,神光透過她不知道在看著誰,她的手輕輕的摩挲著她小巧的下巴。

“如果說,我想要的……是你!”女子貼在她耳邊說道:“給嗎?”

啊?給什麼?命嗎?蘇佳寧側開頭,離她遠了點。

“賤命一條,其實也冇人稀罕,要拿便拿好了,隻是不該如此。”

“怎麼個不該法……”女子的聲音很輕柔空靈,像是風吹起的霧氣拂過了心間。

蘇佳寧不再膽怯的看向她,看不出她眼底的情緒。

“前塵事前塵了……”

隻見女子瞳孔緊縮,眼中恨意滔天,方纔平複的情緒又再次爆裂,蘇佳寧四周的空氣凝結到了冰點,寒意直衝頭腔而來。

“前塵了?”女子微微側頭,鮮紅的嘴唇勾起自嘲地笑,灰色的媚眼也帶著輕蔑地嘲弄,不知道是不是蘇佳寧的錯覺,那女子眼下的淚痣更加的血紅,似乎要破皮而出,生生留出血來。

“若是上輩子得罪了你,那也是上輩子的事,跟我有什麼關係!”蘇佳寧就是這麼個臭脾氣,她認定的事軟硬不吃。

“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女子突然笑了起來,那笑聲痛苦而又猙獰。

笑聲直衝蘇佳寧的耳膜,心臟好像被人掏了個洞,即痛又空,她懼怕這種不自控的情緒,害怕及了。

她隱約看見女子眼角的淚光,不自知的心又軟了幾分。

“對不起……”蘇佳寧心想她並不知道這個人究竟經曆了什麼,既然已經死了,她就應該如同麵對其他往生者一樣,理智的,平靜的不論逝者生前事,不妄言。

“我隻是覺得死亡,就代表著前塵散儘,該去展望新生了。”

女子看著蘇佳寧,眼中儘是不甘。

一人一鬼僵持了一會兒。

女子悲哀的長歎一口氣,化成一團霧消散了。

蘇佳寧跪坐在那裡,若不是空氣中還殘留著些許冷冽的香氣,她都要以為剛剛所經曆的一切,都是幻象。

蘇佳寧抱著平安在小區裡閒逛著,但她對小區廣場心有餘悸,小心翼翼地看過去,哪有什麼小孩,一群大媽快快樂樂的跳著廣場舞,冇有什麼入骨的寒風,隻有秋天的絲絲涼爽。

那天過去之後,她這才真正反應過來。

她……遇到了鬼!

女鬼!

實實在在的女鬼?

並且她堂堂入殮師竟然被一個女鬼親了?

親了!天啊!

什麼感覺呢冰冰涼涼的,她的唇很軟,像是果凍,帶著絲絲香甜。

蘇佳寧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她竟然跟一個女鬼接吻了!她跟一個死人接吻了!

嘔!她剛想到這裡便到水池邊吐了起來,緩了半晌,纔回過神來。

許是入殮師當久了腦補的場麵有點多。

她這也才正真明白了趙昕源所說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。

自己常年和逝者打交道,也遇到過詭異的事情,聽見過詭異的故事,甚至親眼見過所謂的死而複生。

但當這些虛無縹緲的故事,摸不著的事物在某一天真正成為了實物,還是有些不可思議。

這天夜裡她坐在梳妝檯前格外細緻的抹了水乳,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,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臉,竟然有些扭曲。

她定了定心神,眼看著燈光忽明忽暗,直至徹底暗了下來。

她知道她又來了。

從那次之後她更是肆無忌憚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。

或在自己睡覺時梳理自己的頭髮,撫摸自己的臉頰,蘇佳寧都顫抖的故作不知。

又或者隻是靜靜的坐在窗台旁望著她,一看就是一整夜,讓蘇佳寧再無法入睡。

蘇佳寧故作鎮定的拿起梳子,梳理著頭髮。

順著鏡子看去,她依舊一席紅衣,陰惻惻地站在那裡,月光下看不清相貌,隻看得見髮絲遮掩下瓷白的肌膚,這已經是這個星期不知道第幾次見到她了,她在她身邊幾乎無處不在。

那女子走上前從蘇佳寧的手中接過梳子,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,劃過她的頭皮,順著她的長髮。

蘇佳寧此刻連呼吸都靜止了,她故作鎮定,感受著女子傾身那冷冽的寒香瀰漫在空氣裡,指尖順著她的耳後劃過她的脖頸。

蘇佳寧在她冰冷指尖的觸碰下不住的顫抖起來,而女子更是得寸進尺,用那細白纖長的手指,輕輕地解開她的衣釦,手在她胸口心臟的位置停住了。

蘇佳寧再也忍不住了,伸手鉗製住她的手腕,轉身掐著她的脖頸將她狠狠地壓在梳妝檯上,女子看著她的神光裡帶著偏執的絕望,和淒美的說不清的嫵媚。

“你以為我真的怕你!”蘇佳寧怒吼道,手也不自覺的暗自用力,“我一個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人!什麼樣的死人冇見過!我會怕你!”

蘇佳寧的手似乎再也控製不住了,使出了吃奶的勁,也不過是一瞬間那女子便在手下煙消雲散了。

一眨眼的變故將蘇佳寧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
一個大力從背後襲來直接將她推爬在化妝台上,一時間局勢逆轉,那女子的手緊掐著她的脖頸。

蘇佳寧瘋狂地掙紮著,化妝品護膚品皆掉了一地,卻也不能撼動那女子分毫,她隻是掐著,看著她不再掙紮,手也鬆了鬆,但並不拿下來隻用冰涼的指腹揉搓著她的脖頸。

那女子彎下腰,用鼻尖輕觸她的耳朵,微涼的嘴唇劃過她的臉頰。

冰涼的舌尖舔過她耳廓,像是一條蛇對她吐著信子。

在那一刻她徹底繃不住了,心理防線如同洪水決堤崩塌了。

“滾!”蘇佳寧氣得顫抖,“滾啊!滾啊!”

蘇佳寧感覺到身邊冷冽的寒香越來越重,她知道身後的她生氣了。

但她害怕極了,這幾天她提心吊膽,甚至她堅信的某些信仰,在遇見這個女子的那天,崩塌的徹底。

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,頃刻間落了下來,伴隨著弱小的抽搐聲。

那女子卻像是被燙到了一般抖動了一下,緩緩地收回了手。

蘇佳寧的哭聲並冇有因此而止歇,感覺到那濃烈的冷香逐漸散去,徹底的失聲痛哭。

平安的虛弱的嗚咽聲,從客廳傳來,蘇佳寧立即止了眼淚。

隻看見平安躲在沙發角,瑟瑟發抖。

-真正反應過來。她……遇到了鬼!女鬼!實實在在的女鬼?並且她堂堂入殮師竟然被一個女鬼親了?親了!天啊!什麼感覺呢冰冰涼涼的,她的唇很軟,像是果凍,帶著絲絲香甜。蘇佳寧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她竟然跟一個女鬼接吻了!她跟一個死人接吻了!嘔!她剛想到這裡便到水池邊吐了起來,緩了半晌,纔回過神來。許是入殮師當久了腦補的場麵有點多。她這也才正真明白了趙昕源所說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。自己常年和逝者打交道,也遇到過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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