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在辦公室宋南楓的反應。雖然秦之答應了三年,三年以後就可以離開,但是當下一直瞞著也不是辦法,起碼也應該讓雙方家人都知道。至於以後分開時怎麼說,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“我跟他們說過了,他們說過幾天帶你一起回家吃飯。”“阿好,那個…”“冇事,你說吧。”秦之見他猶豫。“我家裡情況比較特殊,我父母在我初二那年離婚了。我媽媽這兩年身體不太好,也一直在休養,所以我還冇有跟她說。”“沒關係,我們不急,下次回家我...-
沈白秋在新年的第一天就冇能起來床。是在迷迷糊糊裡聽見秦之打電話的聲音才醒來的。
聽到秦之和誰在說話。
“嗯,他還在休息。”
“一會我再叫他,昨晚他太累了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
秦之對著陽台打電話,掛斷後回頭看到沈白秋已經醒了。
“吵醒你了。”秦之把桌上晾涼的熱水遞給沈白秋,然後在額頭上落下一個早安吻。
“冇有,”沈白秋接過水喝了一口,看向窗簾透出的光:“應該也不早了。”
“是媽打來的電話嗎?”沈白秋問。
“嗯,她說過幾天就回來,回來安排兩家人見一麵一起吃頓飯。”
秦之把窗簾拉開,光就落到了屋子裡,落在兩個人的身上,落在無名指的戒指上閃著金屬的光澤。
沈白秋揉了揉頭髮,然後有點愣神的看著秦之。
他的頭髮已經有點長了,有時睡覺會被秦之壓到。
但是秦之很喜歡給沈白秋吹頭髮和梳頭,沈白秋也就一直冇捨得剪,就這麼留著。
“抱~”
沈白秋朝著秦之張開手臂。
“好會撒嬌的寶貝。”秦之一邊說著把沈白秋抱了起來。
一路把人抱到衛生間洗漱。
沈白秋看著鏡子裡,脖子上的紅印子一直蔓延鎖骨。
(白秋歎氣.jpg)
好,秦之你還是一樣的狗。
昨天冇有仔細看,沈白秋今天才注意到秦之送的戒指雖然是男款,很簡單,但是有很多小細節,比如內圈裡刻了名字的縮寫。
ZQ。
之秋。知秋。
“戒指好漂亮,”沈白秋一邊刷牙一邊說,有些含糊不清:“你的那枚呢?”
“還冇做好。”
“是你定製的嗎?”沈白秋又問。
“嗯,王先生手工做的,你之前在公司年會見過的。”
秦之,一個擅長悶聲乾大事的男人。
“好厲害哦。”沈白秋又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戒指。
沈白秋想起來王老先生當時說認識自己。
秦之說:“內圈的字是我刻的。”
又來了,又來了。
秦小氣鬼。
“你也厲害啦~真的很漂亮,我很喜歡~”沈白秋親了一口秦之的嘴唇,帶著牙膏的薄荷味。
簡單收拾了一下,兩人準備出發去沈媽媽家裡。
“小秋的戒指很好看。”沈媽媽一眼就注意到了沈白秋無名指上的戒指。
沈白秋冇有說話,隻是握住一旁秦之的手,默默地低頭笑。
留在家裡吃過飯以後兩人就回去了。
年初一,店鋪都冇有開門,兩人就沿著馬路在街上手牽手走著。
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兩個人第一次遇到的那條路。
“其實我覺得,我們現在和以前也冇什麼不一樣。”沈白秋說。
他說的是兩人間的相處,互通心意後和以前其實冇什麼不一樣,無非是少了一層隔閡,兩人的心與心貼的更近了。
“不一樣。”秦之說,然後牽起沈白秋的手放在唇邊一吻“我的寶貝現在是我的了。”
好會啊,秦總。
“什麼時候不是你的啦?”沈白秋抬頭看著秦之,“我想,從我們第一次在這裡遇到,我就註定是你的了。
”
沈白秋覺得自己實在不是很會說情話,但彼此相愛的兩人之間,一字一句,都是浪漫熱烈的。
世界上最好的距離,就是你微微低頭,我輕輕踮腳,剛好可以吻到你。
*
兩家人見麵也安排好了。
秦爸爸和秦媽媽很快就從國外回來了,這次出門其實主要還是秦爸爸想去看一眼國外的分公司。
(結果淪為秦媽媽的拎包工具。)
說實話,這次見麵對於兩家的長輩來說還是很喜聞樂見的。
畢竟從兩位媽媽的反應就能看出來。
“親家也太年輕太有氣質了。”
“我就說小白秋這麼好看,原來都是隨了媽媽!”秦媽媽從坐下就拉著沈媽媽的手一直唸叨的冇停過。
沈媽媽還特意選了一枚玉鐲送給秦媽媽。
玉鐲質地很溫潤,雖然不是最上等,但也是價值不菲的寶貝。
“小秋還和我說過呢,說秦之媽媽看著像姐姐一樣。”沈媽媽也笑著說。
兩位媽媽的互吹時間!
“老王跟我說了,你托他做了一對戒指。”秦爸爸這邊就要比女士們冷靜多了。“挺好挺好。”
“我們準備今年秋天辦婚禮。”秦之說。
“好啊,那是不是現在就該早早開始著手準備了啊?”秦媽媽一邊給沈媽媽倒茶,一邊開始操心起倆人的婚禮“要我說你們倆人到就行,彆的都有我們安排。”
“都好。”沈白秋說。
兩家長輩現場挑了挑日子,把婚禮日子定在了十月二十八號。
沈白秋覺得現在就開始著手準備有點太早了,畢竟還有小半年。
而且沈白秋做老師是有婚假的啦,所以不存在時間問題。
隻是秦之想好好準備一下,給沈白秋一個盛大且有意義的儀式。雖然秦之知道,如果把這個想法告訴沈白秋,沈白秋也會覺得不管秦之怎樣準備,都是盛大且有意義。
“和親家說話真開心,謝謝你的鐲子,改天我們一起約出去喝茶打牌。”秦媽媽說。
“好啊。”
兩家人的見麵在歡聲笑語結束,臨走的時候兩位媽媽還依依惜彆。
-瑰花,就這樣站在沈白秋的麵前,讓他覺得不真切。可是溫熱的眼淚滑落到臉上的感覺,又告訴他這並不是夢。“對不起寶貝,欠了你這麼久的答案。”秦之伸手把玫瑰花遞上,又輕輕給人拭去眼淚問:“沈白秋,你願意和我共度餘生嗎?不是三年,是一輩子。”秦之從大衣的口袋裡拿出了戒指,鄭重的牽起沈白秋的手,然後像許許多多的求婚場景一樣,單膝跪下。沈白秋想把秦之拉起來,母親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,他不想讓秦之跪他,單膝也不想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