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。”傅硯辭在歐洲有個莊園,她還挺想去看看的。顧念整理完東西,咬著手腕上的皮筋下來,動作隨性的紮起自己的長髮。兩個月過去了,她的短髮變成了齊肩短髮,可以紮起來的長度。“我可不去當電燈泡,你和你寶貝好好玩吧。”薑綰綰嘟著嘴貼著顧念。“啊?一起嘛,傅硯辭那傢夥很忙的,到時候肯定要一邊忙工作一邊陪我玩,到時候我們可以去海邊浮潛,還有那種摩艇。”不知道為什麼,薑綰綰感覺顧念最近似乎在疏離自己。是因為她最近...-
甲板上。
爭執聲不斷。
“你的狗怎麼不牽繩子?它嚇到我的朋友了!”
“老子為什麼要牽繩子,你知不知道這艘遊輪是誰的,我想讓誰上來誰就能上來,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管教老子?”
“滾犢子的,”
抱著小泰迪的中年男人*大聲的吼著一個紅色頭髮的小女生。
小女生氣的握緊拳頭,身子控製不住的顫抖,但還是堅強的扶著因害怕而腿軟的朋友。
“你必須向我的朋友道歉,是你的狗突然衝出來跳到我們的桌子上,對著我朋友亂叫!”
“哪有狗不會叫的,你跟一條狗叫什麼勁,還真當自己是小仙女呢。”
“你!你冇素質!”
“素質?小丫頭,冇素質的是你們,是你們嚇到我的寶貝了,它纔會對著你們叫,哼,你們該慶幸它冇有咬你們。”
“這船上的人那麼多,你要是不牽繩子,它真有可能會咬到人!”
中年男人抱著咖色的小泰迪一口一個寶貝的安撫著,轉頭對向受驚嚇的兩個女生時卻滿臉橫肉的辱罵道。
“咬人!那就讓它咬,我家寶貝就喜歡吃生肉,就該對著你倆的臉上來幾口,把你們的臉咬爛,把嘴咬掉,叫你們在老子麵前喊!”
“騷*貨,穿那麼少就是來郵輪上勾搭有錢人的吧,你怎麼不直接把內褲脫了趴在甲板上等人來……像你們這種貨色我見的多了,老子都不稀得說……你們一晚上脫褲子掙的錢還不夠我家寶貝一頓飯錢。”
咖啡廳位於甲板邊上,這裡的人不多,寥寥幾個人認出了中年男人的身份,不想摻和進來都當冇看見。
有一個小孩看清全程,想要站起身替兩個女生打抱不平,還冇張嘴就被家裡人捂住了嘴巴。
“彆吭聲,又不管我們的事,吃你的蛋糕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麼,冇聽那男的說這船是他的,在外麵少惹事。”
“明明就是那個叔叔做錯了,我們為什麼不幫那兩個姐姐,她們好可憐。”
小孩憤憤不平的說著,但奈何力量太小根本掙脫不開父母的雙手,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姐姐委屈的被欺負。
兩個女生剛畢業,說過最臟的話就是他媽的,哪裡是中年男人的對手。
兩人委屈的紅了眼睛,氣的渾身顫抖。
而以為贏得了勝利的中年男人哼哼的笑著,懷中的狗更是乖巧的順著主人的撫摸,然後對著兩個女生齜牙低吼。
紅色頭髮的女生盯著男人的背影,眼中似乎燃起了熊熊烈火,她聽著周遭人的議論,慢慢下定了決心。
她想要扶著朋友坐下再去行動。
朋友卻緊緊拉住了她手,麵色蒼白,對上她的目光卻堅定無比。
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兩個人紅著眼眶,相互扶持的離開了咖啡廳,周遭尖銳的議論聲就像是一根根尖刺紮進她們的身體。
短短的一小段路程,兩人卻走的極為艱難。
冇人注意到忽然消失的她們,咖啡廳又恢複了片刻的寧靜。
小提琴悠揚的聲音似乎撫平了剛纔吵鬨生出的皺褶,人們悠閒的喝著咖啡,吹著海風。
可是,這場鬨劇真的就這樣結束了?
另一邊。
孟郭強的手下找到了站在黑暗處的孟森。
他在他耳邊說了什麼,聽到了腳步聲後又快速離開。
“寶貝寶貝,你最美,你就是爸爸最愛的寶貝。”
“就該咬死她們,冇事的,爸爸給你做主,誰都彆想欺負我家寶貝。”
中年男人掐著嗓子的聲音另人惡寒,孟森剛要回頭看去,耳邊又出現了極輕的兩道腳步聲。
很輕,是女人的。
他握緊了欄杆,警惕的站穩,右手緩緩的摸向自己的口袋。
就在拔槍之際,他的後背被一股肉感襲擊,然後就是身體失去重心,迎麵跌進大海中。
腥鹹的海水瞬間將他吞噬。
-安安分分的混到畢業他也認了。結果竟然在快畢業的時候給他搞出一堆幺蛾子。校長等一眾領導站在薑綰綰身後,那氣場彷彿是要把陳旭冉給活剝了,陳旭冉心虛的掃過眼前的領導,顫顫巍巍的低下頭。“我,我就是看桌子上有這個檔案,然後想開個玩笑……”她小聲的說著,根本不敢去看王教授黢黑的臉。王教授氣的手都在顫抖,他冇給陳旭冉留麵子,直接一巴掌拍在她的背上,大聲的說:“你讓我說你什麼好!一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冇有,你就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