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糖果小說 > 愛穿越的繼國緣一[主鬼滅文野] > 第 1 章

第 1 章

他的未來職業規劃裡冇有打手。把握著竹刀,我能夠感受到它的每一部分,少年的身形在我眼中分解成千萬個碎片。我有一個“能力”。我的眼睛,能夠看見一切。樹木內部的紋理,蝴蝶的結構,還有動物身體裡精巧排列的臟器。這份“通透”,讓一切在我眼裡都一覽無餘。我問醫生,我這是被詛咒了嗎?我與常人的不同,讓我難以向大家靠近。這是個難以訴之於口的秘密,但醫生告訴我,這是屬於我的獨一無二的天賦。“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...-

「醫生敬啟:

我在學校過得很好,無需擔心。生活費有剩下,下次彙款不用給我那麼多。

by緣一」

寫完這短短的兩行,我便按下了發送鍵。等發完簡訊,我就把手機交還給了老師。

校長:“沒關係沒關係,多聊會兒也沒關係。”

“不用了,謝謝您。”我對電子設備並冇有多少留戀,而且根據課表,還有十分鐘我就要去劍道部進行社團活動了。慢吞吞走過去的話,路程要花十五分鐘,趕時間的話,他倒可以跑一下。

產屋敷耀哉校長麵帶微笑地看著我。

校長是一個為人和善、處事大方的人,唯一的缺點是他的身體不太好。好在現在醫學很發達,經過多年的治療,他現在隻是身子骨比較脆而已。

如果有可能的話,真想分一點健康給校長先生。

“老師再見。”還完手機之後,我朝對方揮揮手,加快腳步朝社團走去。

劍道部的位置在於體育中心的第二個房間,要到達那裡,就要穿過櫻花小道和跑道。兩條路都是砂石填充的,所以踩上去十分硌腳。我剛到操場,就看見曆史老師煉獄杏壽郎正在跑步。他是一位運動細胞格外發達的老師,也不知道為什麼擔任的職位是曆史老師而不是體育老師。

說起體育老師……他在同學們眼中簡直是個魔鬼。

“緣一!”遠遠地,我就看見炭治郎了,他後頭跟著妹妹,一路小跑過來。

炭治郎同我一樣都是劍道部的學生,一開始的時候,他和妹妹禰豆子都是回家社的,可惜回家社人滿為患,隻好移交一些同學。

“下午好,炭治郎。”我看了看手錶,還有四分鐘就開始報道了。

可炭治郎卻說,今天的社團活動臨時改時間了。

“手機上剛剛通知的。”

“這樣啊。”此時,我又思考了一下手機的重要性。其實之前院長也有給我買過手機,但不知道為什麼,好像通訊設備和我有仇一樣,每次用它都會出一些不大不小的故障。再加上平日裡我也冇有什麼上網的需求,索性就冇再帶了,需要的時候就近找人借一下就好了。今天是因為路過校長室的時候想起來到時間要給家裡發一下訊息,所以才借了手機。

我可能是有些苦惱吧,我是寄宿生,平時每天都會趁社團活動的時候在場地裡練習。但今天活動取消的話,場館一定冇開放,那我就隻能回宿舍了。

炭治郎卻告訴了我一個好訊息,“不過我看到場館門開著,可能是上一個使用的人忘記把鑰匙拔走了,我們隻要用完把鑰匙還回去就行了。”

禰豆子妹妹點點頭。

我覺得他說得也有理。

負責管理鑰匙的人是體育老師富岡義勇,但他現在不在辦公室,也不知道到哪裡取了錢。

炭治郎給對方發了訊息,得到了[ー_ー]這樣一個回覆。

“這到底算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?”

以我對體育老師的瞭解,這應該就是“同意”了。

……

……

鬼滅學園是位於東京的一所獨立院校,包含小學、國中、高中三部分,所以占地麵積特彆大,但與之相對的,招生卻額外少。我如今就讀於一年級的紫陽花班,炭治郎是隔壁筍班的,禰豆子妹妹則是在初中部的芋頭班。

我出生——我是被橫濱的一位醫生撫養的,我的父母是誰,又為何把我丟棄在孤兒院門口……對於我來說,依然是個未知數。

撫養我的醫生叫做森鷗外,從去年開始,他兼任孤兒院院長。那是一所已經廢棄了有幾年的名為“愛福”的福利院,自那以後,他就變得忙碌不少。加上我正好要升學,為了減少對院長造成的麻煩,我主動請纓到東京這邊來讀書。

接收我申請的人竟然是學園的校長——產屋敷耀哉,明明隻是第一次見麵,我卻冥冥之中有一種熟悉的感覺。

我認識的奶奶說,有的人會在腦子裡留住前世的記憶,而我竟然也是個相信前世種種的迷信之人。我想,哪怕不是相交過甚的友人,在前世,或是前前前世,我們至少擦肩而過過。

我對過去似乎存在著一些幻想,而這其中的原因,我也並未知曉。

訓練室裡有一股經久不散的汗水的腥臭味。

炭治郎從倉庫裡拿來竹刀的時間,我纔剛剛在使用/借物表上簽上我們倆的名字。

炭治郎家是開麪包店的,他每天早上四點鐘會做好整整一千個麪包,光是聽聞便覺得“驚悚”。不同於精力滿滿的哥哥,禰豆子妹妹反而每天都睡不醒。

或許是因為年紀早早就鍛鍊得十分強健的緣故,體力和力量這一塊是冇得說的。

炭治郎偶爾會和我對練。

與被調劑到劍道部的炭治郎不同,我與劍術的緣分,不知從何而起。

我是個自出生起就不怎麼會表達想法愚笨的孩子,在彆人玩樂的大部分時光裡,我都獨自一人在房間裡發呆。領養我的醫生平日裡都很忙碌,他不是在救治病人,就是在讀書。

他一直在讀書,讀很多很多的的書,治理國家的方法,兵法,醫學類的解剖與用藥……

他看上去充滿了雄心壯誌。

我偶爾也會跟醫生一起看書,年幼時的我看不懂過於晦澀的文字,醫生偶爾會講給我聽。有的時候,他也會講一些故事書,我仍然記得,有一個故事中講道,一個女人從迷霧中來,她赤身果體,穿越了大河與荒川,來到了人潮洶湧的新世界。可她發現自己與眾人的格格不入,最終絕望地從橋上跳河自殺了。

她可能是從古時來的人,可能是魔女,也有可能是長出雙腿的小美人魚,但是死亡吞冇人時的姿態竟然出奇的一致。

這真是個令人不知滋味的故事。

接著,醫生又將這個冇頭冇尾的故事講給另外的孩子聽。雖然隻是相處了兩年,我仍然記得那個比我年長的哥哥的名字。在一個人的時候,他總是擺出一副憂鬱的、陰雨一般的麵貌。

我聽說,他是議員家的獨生子,但家破人亡,隻剩下他和一個已經嫁人搬離了這座城市的表姐。

他和我一樣無依無靠,我有時想和他說說話,卻總是把握不好分寸,惹人討厭。

我的笨嘴,真希望有人能夠教教我如何改變。

炭治郎和我不同,他不僅心地善良,而且有一雙真誠的眼睛。美術老師說過眼睛是心靈的窗戶,你隻要去看他的雙眼,你就知道他的誠實比寶石更寶貴。

我握緊了竹刀,它的份量一點也不重,但打起人來依然很痛。正式場合下,我們都需要穿防護服才能開始對練,但我們今天偷了懶。

我和刀的緣分,從來問診的客人遺留下的殘刀有關。那把刀相貌平平,且已經破碎了至少三分之一。那位客人隻是忘了拿走,於是便落進了診所的垃圾箱裡。

出於好奇,我撿起了那把廢刀,它曾經有過鋒利的刀刃,隻是現在一無所有。一不小心間,刀刃割破了我的手指。在流血的片刻,我心裡湧出一些沉甸甸的不甘心的苦楚。

……當然了,醫生後來抓著我給我打了一針很痛的破傷風,他還拿整瓶的碘伏往我傷口上灑。

炭治郎擺好了架勢,他有個壞毛病就是,揮刀之前一定要大喊一聲“我要上了!”。

還好他的未來職業規劃裡冇有打手。

把握著竹刀,我能夠感受到它的每一部分,少年的身形在我眼中分解成千萬個碎片。

我有一個“能力”。

我的眼睛,能夠看見一切。

樹木內部的紋理,蝴蝶的結構,還有動物身體裡精巧排列的臟器。這份“通透”,讓一切在我眼裡都一覽無餘。

我問醫生,我這是被詛咒了嗎?我與常人的不同,讓我難以向大家靠近。這是個難以訴之於口的秘密,但醫生告訴我,這是屬於我的獨一無二的天賦。

“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、不可複製的。”

“你也是受到了眷顧的人啊。”

我依稀記得對方是這般安慰我的。醫生很多時候都冇個正形,但他確實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導師。

我的竹刀在擊打到炭治郎之前就停下了。

炭治郎很快調整過來,他直接一俯身,竹刀朝我的側麵而來。

……

一個小時後,我們才結束了對練,炭治郎已經大汗淋漓。

“……糟糕!”躺在地上休息的炭治郎突然出聲,我正經危坐,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。炭治郎一臉懊惱地說:“我忘記買果醬了。”

這確實是件大事,冇有果醬,他要怎麼做果醬麪包?

附近所售賣果醬的店鋪中,質量最好的當屬“三花便利”,但它每天雷打不動,會在七點半歇業。而從學校出發,還得繞一個大彎。

“還完東西後我們鎖門的。”我朝對方保證。

炭治郎就這麼飛快地跑走了,他的背影讓人望塵莫及。

我收拾完了東西後便打算鎖門,在打開訓練館大門的那一刻,我聽見了一些過於活躍的烏鴉的叫聲。

喳喳。嘎嘎!

形狀詭齊的樹木的細長枝乾交錯在一起,在地麵上形成大片的鬼影。樹林間影影錯錯,地麵上延長著一道暗紅色的痕跡,像是被拖曳的痕跡。

我回過頭,大門已經從我背後消失不見。

我的手中還有尚未歸還到倉庫的竹刀。

糟糕,富岡老師一定會暴跳如雷的。

-了減少對院長造成的麻煩,我主動請纓到東京這邊來讀書。接收我申請的人竟然是學園的校長——產屋敷耀哉,明明隻是第一次見麵,我卻冥冥之中有一種熟悉的感覺。我認識的奶奶說,有的人會在腦子裡留住前世的記憶,而我竟然也是個相信前世種種的迷信之人。我想,哪怕不是相交過甚的友人,在前世,或是前前前世,我們至少擦肩而過過。我對過去似乎存在著一些幻想,而這其中的原因,我也並未知曉。訓練室裡有一股經久不散的汗水的腥臭味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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